“你怎么知道的？”

听着他低沉的声音，黎月不禁感慨，这个男人的敏锐度，一向出乎她的意料。

她只是简单地说了这么一句话，他居然已经推断出来，她已经知道了他要乘专机离开的事情了。

深呼了一口气，黎月拧起眉：

“我刚刚让程茹调查的。”

“厉景川，我今晚也急着回营城，能带我一程吗？”

“有点急事。”

电话那头的厉景川微微地拧起眉来：

“是凌御瑾的事情吗？”

黎月的呼吸微微地一滞。

半晌，她咬住唇:

“你......你怎么知道的？”

凌御瑾今天的样子实在是反常，但是黎月以为只有凌家的人知道，她还特地给管家发了消息，让管家看住家里的佣人们，不要到处宣扬。

“因为我是厉氏集团的总裁。”

厉景川的声音低沉淡漠：

“凌御瑾今天开始疯狂地用自杀式的攻击来对付厉氏集团。”

“所以我打算连夜回去看看。”

男人的话，让黎月的心脏骤然收缩了起来。

原来，凌御瑾今天的状况，不仅仅是在私事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