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互联网电商，她闻所未闻。

牧泛琴怀疑这篇论文是最近出来，但是她没有看到。

于是，牧泛琴拨通了经济行业领域几个朋友的电话，又和多个教授一番交流，发现找不到这篇论文的任何影子，牧泛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学校食堂里，坐在池曼对面的余年极力的安慰着池曼，“你不要担心，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你要是被开除，我和你一起回江都。”

池曼惊讶的看着余年，“你没必要对我这么好，我被开除是我的事情，你没必要这样做。”

昨晚她已经接到通知，正式开除文件下来后，她就得卷铺盖离校。

她以前心里有些看不起余年，认为余年追求自己，传出去是件丢脸的事情。

但是现在看来，余年对自己是真的好。

“你是我妹妹，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余年轻声安慰，“放心吧，会没事。”

嘴上这样说，但是余年心里有些担心。

虽然论文曾经获奖无数，但是现在是1991年，尽管余年对论文做了一定的修正，但是仍然担心时间线的问题导致这篇论文出问题。

另外，看校长的态度，对方根本没打算认真看论文。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