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顺得知段昂胳膊的伤,一直没有换药;便让段昂下来,跟他一同去县医院把药换上。
“除了伤口痒痒,没大事。”段昂见到朱子顺说“您那么忙,还特意来关心饿这事儿。”
“上班时间是同事,下了班就是兄弟。”朱子顺说“出门在外互相关照,应该的。”
两个人一同从宾馆出来,朱子顺便把段昂带到了县医院。
段昂进到处置室换药,朱子顺刚在走廊长椅上坐下来。按摩店阿芹和三四个姑娘捂着胳膊上的吊针针眼,恰好从他身旁走过。
“朱老板,您怎么在这儿?看病?”阿芹停住脚步问朱子顺。
“陪同事来换药。”朱子顺看了看阿芹和匆忙走出去的那几位姑娘,问“你们这是?”
“你们流氓集团这些老板们回乡了,我们这几天可忙得不轻。”阿芹笑着说“安全起见,和姐妹们都来打些消炎药,中了病,还不是自己的事儿。”
朱子顺听明白了,这些名义上理发,松骨的小店,还有其他服务项目提供。
“你做什么是你的事儿,别他妈的一口一个流氓集团,小心有人撕你的嘴。”听阿芹把“桂南”俩字换成“流氓”,朱子顺心里很不舒服。
“我抽自己的嘴,不敢乱说了。”阿芹轻拍了自己的脸蛋两下,说“不过你们‘桂南’这些老板真都太有钱了,我们一年到头就盼着他们回来。这两天生意火的不得了。”
“刚才怎么没看见阿珍?”朱子顺问。
“阿珍大靓妹,她比谁都忙。”阿芹说完,捂着胳膊上的针眼,颠颠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