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事儿。”阿珍眉开眼笑的说“不是您来了吗!”
“啧啧啧”一旁店里的两个姑娘相互挤眉弄眼,口中连连发出不大不小的怪声。
“朱老板您可得常来啊,要不然我们阿珍可就没生意做了。”老板娘反话正说“您还是跟她赶紧进去吧。”
朱子顺倒被老板娘的这句话,弄得不好意思起来,有些左右为难。
“甭理她们,我爱给谁做就给谁做。”阿珍说着,拉起朱子顺便进了里屋。
丛辉已经松骨完事儿了,正在穿外套,问朱子顺是不是要等他;朱子顺让丛辉先回去,说等他按摩完后会一块儿买单。
和阿珍已然熟悉了,松骨过程中两个人的交流也多了起来。
朱子顺得知,这些店里的姑娘,大都是周边乡村来县城打工的;老板娘提供食宿,每一单与姑娘们三七分成,老板娘拿大头。
“你家不是在县城吗?”朱子顺还记得那条背街小巷,和阿珍那个脏兮兮的小儿子。
“是,店里就我一个人是县城的。”阿珍说“县城像我这样的女孩,都到广东打工去了,大城市钱好赚,这里累死累活挣不了几个钱。”
“那你为什么没去?”老板娘这个“三七开”确实不是一般的黑,所以朱子顺好奇,以阿珍的外在条件,不至于窝在峤县这个小店里。
“我要出去了,谁养儿子,照顾我那个瞎婆婆?”房间里很暗,但朱子顺能感觉到阿珍说这话时,脸上还挂着笑容。
“那你老公是不是在外面打工赚钱,你只能在这儿照顾家里?”
“我哪有老公啊!”阿珍竟然笑出了声。
“卧槽,难不成你是在垃圾堆儿里捡了个儿子?”朱子顺说“那也不对啊,你刚说还有个瞎婆婆。”
阿珍揉捏朱子顺后背的手,停了下来;她在按摩床边上坐下,回头问朱子顺:“您有烟吗?能给我来一支吗?”
朱子顺从外衣口袋摸出烟来,给阿珍和自己各自点上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