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老板,我真不知道这位大哥是覃老板的人。”阿豪脑袋跟捣蒜似的,一个劲儿向农厂长求饶“都是我的错,我赔罪,赔罪!”
边说,边朝朱子顺扑通跪了下来,双手抱拳说:“大哥,我真不知道啊,这样吧,小弟我请您和农老板,上‘峤县宾馆’摆一桌,给您赔礼道歉!”
朱子顺揉着自己还有些阵痛的胳膊,看了一眼农厂长,说:“农厂长算了,就让这主,把老板娘被砸坏的桌椅,镜子赔俩钱,就算了了吧。我没啥大事儿。”
“朱老板大人大量,你还不谢谢他!”农厂长踢了阿豪一脚,说“以后睁开你的狗眼,再闹这种事儿,我就给你扔到峤江里喂鱼!”
“不敢了,不敢了。”阿豪起身朝朱子顺又是拱手,又是作揖连声道谢。
“那还不赶紧滚!”农厂长朝阿豪脸上啐了一口痰,说“今晚便宜你了!”
阿豪脸上的黄痰都没来得及擦一擦,便带着手下烂仔一溜烟跑没了影。
店里平静下来,老板娘赶紧跑到农厂长跟前,抓住他的胳膊摇晃着说:“可多亏了农老板救驾,要不然我这个店,可就没法要了。”
“你他妈的也是,我兄弟差点被人伤了,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农厂长一把甩开老板娘。
“我不是吓蒙了吗?”老板娘拍着自己的脑门,尬笑着说。
朱子顺也没搞明白,危急时刻农厂长是怎么知道,他在这里身处险境的。
“你还不谢谢我?”丛辉不知什么时候,从门外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对朱子顺笑着说“让你走你不走,我就知道大事不好,我出来就赶紧给农厂长打了电话。”
“你没事儿吧?用不用去县医院瞧瞧去?”农厂长走到朱子顺跟前,说“以后在峤县地界,再遇到这些烂仔,你们就提覃老板就成。有一个算一个,没人敢动你们!”
“提农老板也管用!”老板娘接茬儿献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