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主席招聘我们这些人来,不是要多增加羊群里的一只羊,而是要让你不仅把原来的领地守好,还要开疆拓土。你一天到晚在分公司唯唯诺诺,没自己的做事风格,长的了吗?”
段昂不住地点头,显然听进去了,也在思考朱子顺的这番话。
“咱们今晚还有个麻烦。”朱子顺边招手拦车,边说“成老板,毛老板都约了饭局,躲也不是个事儿。”
“回去后我给成老板打个电话,找个理由推了。毛老板那边有江队,不答应他,我怕还得惹事儿。”段昂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咱们来这儿是平息,稳定山西市场。如果因为我们来了,给当地分销商两家,制造出更大的乱子,确实得不偿失。”朱子顺说“也好,那就给成老板打个电话,把咱们的意思说清楚,他应该能理解。”
回到宾馆,段昂拨通了成老板电话,谢绝了他晚上的宴请;成老板显然有些不快,电话里质问段昂,是不是对待他和毛老板厚此薄彼。
朱子顺把电话接过来,解释道:“肯定不是您想的那样,我们来运城绝不可能因为一顿饭,就乱点鸳鸯谱,那您就太小瞧我们了。我和段经理也是出于礼貌,毛老板那边再三邀请,要是总推辞是不是太不懂事儿了?就像您送给我的两条烟,我不是也收下了吗?”
“我们没别的意思,不想因为‘桂南’这点事儿,给您成老板再添什么乱。”
话说到这儿,成老板这才“嗯,嗯。”表示了理解。
“朱总,这烟您给收起来吧。”段昂听到朱子顺提到桌上那两条“云斯顿”,忙提醒他。
“装你包里,回太原交给葛老二,就说成老板送他的。”朱子顺交待段昂。
不到六点钟,毛老板便开着大越野来接朱子顺,段昂了。上了车一再表示,今晚要给他们换个酒店住,在这家小宾馆下榻,让朱总太憋屈了,自己过意不去。
“您这是把我当成‘桂南集团’老板了。”朱子顺说“我就是一个打工的,您让一个穷小子住金銮殿,那等于拿火烤他,不是什么好事儿。”
“您是老总,来我这儿,甭说您是大集团老总,就是小公司这总,那总也都讲究这些。应该的。”毛老板笑着对朱子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