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听说毛老板有‘黑豆奶’,想从他这儿进点儿。”
“你怎么不早说。”男人起身给朱子顺,段昂让进屋里,指着货架上‘黑豆奶’样品说“毛老板从太原进的‘黑豆奶’,全都转给我这儿分销。他自己可不费这劲。”
“这么说毛老板就是过了遍手?生意都是您在做?”朱子顺问道。
“他是做糖的,冲调食品客户他也没有。当然是我来做了。”男人撇了撇嘴道“但人家有本事,能搞到大批货源。在我这儿扒层皮,我也认了。大头的利润可都是他赚了。”
“现在您这儿‘黑豆奶’什么价格往外出货?”
“这几天啥价格也没有货了。”男人指了指毛老板铺面说“他说太原给他来信了,厂家要来人查。得过了这个风头才能再进货。”
“这位老板家没货了,那咱们去成老板门市看看。”朱子顺转头对段昂说。
“去了也没用。”男人拦住了朱子顺,说“我跟成老板也都熟得很,他一多半货,也是从我这儿走的。他货断的时间更长了,你去了也白去。你们二位老板哪儿的?留个联系方式,货到了我给你们打电话。”
“饿是陕西的。”段昂这会儿用上了家乡话,抖了个机灵,在老板递过来的本子上胡乱写了地址,电话。
“你这地我还真没听说过。”老板看了看段昂写的联系方式,和他还握了握手“那你们回去就等我信吧,价格肯定比你们陕西当地,出货价格低不少。”
从这家老板门市出来,段昂夸张地手一个劲儿地拍着肚子,说:“朱总,找个地吃口饭吧?感觉心慌得很。快虚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