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就有人曾跟她说过自作聪明之人会毁在自己的小聪明之上。
显然眼前这个看似温柔大度的女人满是心机,她真的好想问一句:你不累吗?
或许是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吧!
“这一生中的伴侣的抉择,姑娘你一定不懂吧。”
辰溪扬起嘴角,眼中闪过鄙夷,手里拿着绣着荷花的手绢,闻着淡淡的梅花香味,心情很好,无形中又给她了另一种安逸。
“……”
浅七儿浅笑,眼里快速的闪过一抹失望,果然愚昧的女人,她还以为她很聪明呢。
“呵呵,追根究底不过是稳固他的位置的工具罢了,可悲的女人。”她无聊的耸肩。
后也不在搭理还显得很有高贵感的辰溪。
当她把视线移到不远处的心儿身上时,很柔弱的女孩,细看之下,更惊奇了,这又是个人啊,这最近怎么了,天轶也喜欢上了人,悲剧收场,虽然跟她也有关系,但是不知者无过呀,所以可以不计较的。
不负责的想法。
这个是魔尊吧?
她看着戴着黑红相加的面具的男人,啧,这红眸真是够有压迫感的。
在看着脸色发白的躺在女孩身上的女人,她微微动了一下眉梢,手摸着下巴,心里玩味的想着有趣。
玄冥神不知鬼不觉的一直隐藏在浅七儿的身后。
心儿迎着太阳刺眼的光芒看到了一位极为美丽的女人。
“你是谁?”
她呢喃了一声。
“……”问谁呢,浅七儿迷茫的看了眼心儿。
血,好多血,浸透了土地,鲜血混着泥土的味道还有些海腥味,她不自觉的捂着鼻子,“来,给你。”
她把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放到心儿的身旁,淡笑着深深的看了眼她,“给她上药吧。”
刚说完,瓷瓶就被万清寒劈手夺走,她耸耸肩,并不介意他的无理,“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她没有说完只是看了眼因为失血过多又身受重伤显得越发没有呼吸的女人,“她会不会活着就不一定了。”
又不是她的亲人,她只是不想这种人的血脏了她的一片净土而已。
“好吧,信你一次。”低沉性感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两人在空中的眼神交流着,火花四溅,谁也不服输。
“呵呵。”
“呵呵。”
两人彼此相视一笑。
相同的想法。
她好美。
他很蠢!
这是万清寒第一次觉得她真的好可爱,莫名的有种熟悉,是像她吗?可笑的命运。
“心儿帮宁儿把药上了。”万清寒把瓷瓶放到心儿的手上。
心儿拿着瓷瓶,心里有点不愿意,她不想救这个嫌弃她的女人,可是她又不想因为她而上自己爱的男人跟自己生分,这真是个难过的事情。
思来想去,她笑着小心翼翼的给万宁儿上药,她把瓷瓶里的药都给万宁儿上了,可是又没有包扎的手绢,她急的的团团转,刚想把衣服的裙摆撕开,就见一条干净崭新的手绢放到眼前。
她笑了一下,接了过去。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