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这个女人……”江茜蓉想把张亦绯抓死,她挥着染着粉色指甲的手指向张亦绯扑过来。
张亦绯抬起自己纤细的玉指,一把擒住江茜蓉的手腕,轻轻一笑:“好笨的茜蓉姐姐,哦不,应该是差一点成了大嫂的女人,你认为我有兴趣和你过家家吗?”
“你!”江茜蓉甩掉她的手,从包包里拿出一沓纸巾用力擦着自己的手腕,张亦绯走进江怀仁微微笑:“你还记得张航是谁吗?”
“啊!”江怀仁吃惊地睁大了眼睛,瞅着张亦绯看了又看,忽然意示到什么似的颤抖着手指问道:“你是……张航的女儿?”
“哈哈!!”张亦绯眼圈泛红,脸上还是在微笑:“不错,江叔叔,我就是被你害死的张航的亲生女儿!”
“你……你……你你……”江怀仁连连后退几步,头晕目眩,幸好身后有一个椅子,他艰难地扶着,声音不在盛气凌人,脸色沧桑了些许,“张航死去二十多年了,还要纠缠着我不放,亦绯,我没想要害过你父亲,都是一场意外造成的!”
“意外?江叔叔一句意外就能磨灭我父亲的死吗?”周亦绯颤抖着身体,激动地指着江怀仁咬牙切齿:“我会亲手把你送进监狱!江叔叔……江茜蓉?”手指一转,张亦绯一步步逼进江茜蓉,被她眼里凶狠的光芒震慑住了的江茜蓉缩了一下脖子,“你,我爸不会做犯法的事情,你不要胡说!”
“胡说?江茜蓉,我会让你从天堂掉进地狱,你就等着吧!”张亦绯像一个沉寂很久了的魔女,凶残地把她望着的人刺穿,另她为之兴奋破裂皮肉的声音,把她心神呼唤在外。
徐西臣一直没有说话,看着事情在发展,婚礼和他料到的一样被破坏掉,刚才还在为张亦绯叫好的他,在看到亦绯脸上可怕的冷笑,心陡然升起,拉住她的手腕,轻轻地说道:“亦绯他们会得到应有的报应,你……这个样子让我心里很不安。”
“另西臣你不安,我很抱歉。”张亦绯把手指从徐西臣的手里抽出来,抬脚离去,徐西臣怔忡半秒也跟了过去。
会场真的只剩下江家父女,哦不!还有一个男人没有走,他一直都坐在白色椅子上瞅着这场闹剧收尾,才站起身,拍了拍手,脸上全是冷笑:“真是一场另人难忘的婚礼哪!”他不紧不慢地离开。
江怀仁在也支撑不住身体摊坐在椅子上,稍稍恢复力气,把身边的椅子扫翻,江茜蓉第一次看江怀仁发脾气,吓的大气也不敢出。
徐家别墅,钟昶黎支着脑袋坐在大门外等了他们好久了,没办法,他没有钥匙,进不去门,脚边是吸完的烟头,头发微湿,身上的衣服到是整齐,他伸长了脖子,看到黑色劳斯莱斯由远到近驶来,笑容浮现,待劳斯莱斯停下,他不满地咧着嘴就问:“你们做什么去了?穿的这样正式,不会是参加晚会了吧?”
晚会?徐西臣望了望还没下山的太阳,淡淡地回了一句:“你确定太阳没有下山之前的会叫晚会?”
“那你们做什么去了?”钟昶黎跟着他们走进屋内,一屁股坐在沙发里,长长舒了一口气,两个人不会趁他不在去约会了吧?
“哦,参加婚礼去了。”徐西臣看着默不作声的张亦绯,低垂下眉头。
“谁的?”一听是婚礼,钟昶黎来了兴趣,徐西臣轻轻说道:“亦绯哥哥的。”
“哦?亦绯的哥哥是谁啊?”他不知道亦绯还有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