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慢慢就懂了。”。
“皇兄是不是有事要和我说?”。
在人前,她从不与墨殿下靠近,甚至于总扮作了陌生人一般,可她心里清楚,这宫里头,只有他待她好,只有他会关心她,城是天开了个玩笑,若不是进宫受封,或许,她是可以嫁作他的妻子,可如今,她只是他的‘皇妹’。
“你是不是又打架了,打了谁?”。
“皇兄知道素素向来野蛮,三天两头不找人打上一场,就闲的发慌,可平日里皇兄都不曾来问,今日怎反倒问了?”
“那你说说,你都打了谁?”
秦筝脑中思索着怎样才能将这件事蒙混过去:“储秀宫里三个丫头,那笑面虎窝里几个太监。”
“还有呢?”。
到底还是追问了。本想着这人出了这般丑该不好意思与旁人说起,没想到还真碰上个不要脸面的,竟将这状告到墨殿下面前了。
可是面对着墨殿下,她竟然开始对这件事不由自主的心虚。
“不知道。”。
她下意识的看向门外,那股子坐立难安远比进来时更强烈。
“看着我。”他轻轻抬起她的脸,直视着她的双眸:“或许你这么做,并不会让你的姐姐嫁得好一些,你实在不该去招惹父皇身边最得宠的红人。”。
司马素素抿着唇,对着墨殿下重重的点点头。
他再说:“去看看你姐姐罢,这事我尽量替你压一压,再者,那刘百里倒也是个嘴巴严实的人,是曾考虑过你的感受的,故而没将你抖露出来,早朝时,没这褶子,下回莫再胡闹。”。
她想说什么,但还是因有更深的疑惑盘桓在心里头,只静静地向门外走去。
当她在跨出大门的那一瞬间,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那个问题。
“可若是什么都不做,是否算是坐以待毙?”
“你还有我,这事我会尽力而为,再说,这天下之大,美姿容如此之多,或许是不必偏偏挑你们姐妹两去的。”
素素傻了眼,那只还没迈出去的脚似乎再也抬不起来,被门槛重重地绊了一下。她险险地扶着房门稳住身形,却没有办法平稳跳的异常慌乱的心。
他疯了么?
说这些。
陛下迟迟未立储君,便是这节骨眼上,他更不能让这些年苦心经营的好印象,在陛下那打破。
咬了咬唇。
“皇兄定是没有睡醒,我可是巴不得早些嫁出去,皇兄何必去凑这个热闹,皇兄又不是天上主持姻缘的月老。”
头被轻轻的一拍,那温柔的声音说:“回去吧,我自由分寸。”
“我不,皇兄若不收回这些话,我今天就赖着不走了,也不吃,见人就打。”说罢便往门槛外一坐,须知女子坐门槛是被视为不吉利的象征,故而她没有直接坐在门槛上,而是坐在了外头的地面上。
“那好,你就在这坐一辈子。”泠然故作生气的起身离开,在转身的一刹那果然被素素扯住了袖子。
“皇兄真的不答应?”她讨好的拉着墨殿下的手:“就应我这一次吧,以后就见不着面了。”
叹气,却没有应话,只说:“听那闲嘴的小太监说,有可能偏晚些,有些姑娘会去找你姐姐晦气,你还能继续杵在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