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的捆仙索不愧是法器,远距离很准,近距离又快又准。
已经是强弩之末的祭灵再也没能力闪掉了。
就在这时,城隍从碎砖瓦砾中颤颤巍巍扶起身,面容狰狞道:“阁下,今日之耻我凌天恒受下了,可否留个名号,日后好讨教一二。”
此刻的它,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阴曹地府配发的冥服拍成了布条,乌纱、蟒带不见了踪迹,鬼躯阴气紊乱,就像一截冒烟的木头,止都止不住。
文武判官也差不多。
尤其是文判官,挨打时死死的护住了黄册和墨笔,挨打挨的最结实。
三个阴神此刻就像被千军万马给蹂躏了一样,摇摇欲坠。
由不得城隍不怒。
秦河本可以轻而易举用法力彻底抹除他们,但他没有,只是用蛮力蹂躏,法力也只是用来打得它们无法反抗。
士可杀,不可辱!
今日对于城隍来说,绝对是奇耻大辱。
“哟,还不服气?”秦河歪头笑问。
城隍沉默,一言不发。
秦河翻身上牛,又扭头看向他,“想报仇是吧,放马过来,本座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青牛大仙!”
话音落下,他一夹牛腹蹿了出去,消失在街道尽头。
城隍脸色欲爆,低吼:“青牛大仙,我与你势不两立,你等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