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收起听诊器,聂时渊把东西放回到医药箱中,开口回着。
“没事,就是普通的着凉引起的发热,吃点儿药,多休息休息就好了,你也不用担心。”
瞧了眼桌子上放的盆,他走过去指了指盆里的纱布,对着傅宸景开口道,“你一会儿就用这些纱布给她擦擦脖子和额头,不要给她再盖这么厚了,很容易让她高热散不出来,会加重病情的。”
聂时渊看着傅宸景点了下头,伸手从温水盆中捞出纱布来,拧的半干。
开始坐在床边给池早早擦着额头还有脖子的位置。
他的模样认真急了,看起来和平日里的认真模样有些像,但又有些不像。
怎么说呢!
傅宸景这个人做什么事都是属于很认真的,但是今天的认真和以往又有些不同。
似是夹杂了一丝的专注与细心在里面。
他轻轻擦拭的动作,仿若自己面对的正是稀世珍宝一般。
那股子专注劲儿,倒是聂时渊从未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