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眸睨着那个被她藏在手心里,却仍旧露出一丝边边角角的红色小袋子,傅宸景只觉得有些脑壳疼。
“到底是哪里来的?”
他蓦地松开了捏着她的手,无奈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位置。
他真是要被池早早气死,即便是学校里课业负担很重,他仍旧是能够抽时间将家里的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条的。
就算是这样,他都不觉得有对着池早早的时候这么累。
那是一种无力感,让他第一次有手足无措的感觉。
在她犯了错误的时候,他总是怒意很大,却也并不舍得真下手去打她。
这也就让池早早一次一次的变本加厉,更加的无法无天。
去年不仅和一群小混混成天混在一起,更是学会了抽烟染头发,画着大浓妆。
被他关在家里足足两个月,才让她有所收敛。
没曾想,这好景不长。
不到一年的时间,她居然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箱子的避/孕套,还光明正大的藏在他卧室的柜子里。
傅宸景真的很想收拾她一顿,好好的收拾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