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莫寒那双冰冷如沉的眸子，就这么死死地盯着那两个紫红色的本子。

只不过，之前拿走的时候，上面写的是结婚证，而这换回来的却是离婚证。“厉总，陈律师把离婚证送来了。”

瞧了眼厉莫寒铁青的脸色，蒋子华开口说着。

冰冷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个位置，似是没有听到蒋子华的话似的。

厉莫寒并未接腔。

蒋子华微微叹了一声气，转身向着总裁办外走去。

自从纪小姐和厉总离婚以后，厉总整个人的状态就开始很不对劲了。

就连一向注重个人形象的他，这两天却是显得格外颓废。

而且，这几天公司的状况也不是很好。

让他忙的是焦头烂额的，几乎是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这样下去，不等厉总从离婚的事件中走出来。

便有可能先倒下了。

这么多年，他跟在厉总身边，清楚的知道，在厉总的心里，纪小姐占得位置是有多么重要。

只是，不知是当局者迷还是怎么。

厉总对纪小姐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甚至是将她看做和自己之间有着深仇大恨一般。

这让他也感觉到有些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