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贺齐送出门后，蒋子华回过头来，看到厉莫寒沉默着坐在座椅上。

模样像是在怔忪发呆。

他知道，这是因为贺齐刚才最后的那番话，让厉莫寒的心神跟着产生了颤动。

那脸上的表情，似是陷入了沉思。

蒋子华开口，低低唤了一声，“厉总。”

冷沉的眸子在听到这声轻唤后，瞬间，收敛了情绪。

抬眸向着蒋子华看了过去。

只是他的思绪完全还沉浸于刚才贺齐来的时候，更是沉寂于贺齐的那番话中。

厉莫寒举起手来，向着蒋子华摆了摆。

“你先出去吧，有什么事下午开会的时候再说。”厉莫寒伸手揉着眉心，靠在椅背中。

只是，蒋子华在听到厉莫寒的那声吩咐后，并未离开。

而是站在原处，若有所思的瞧着厉莫寒。

沉吟着，不知该如何开口。

似是半晌没有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厉莫寒抬起眸子，向着蒋子华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