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最好。”封迟琰平静道:“你很聪明。”
阮芽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她看着窗外被风吹的摇晃的荷叶,忽然觉得很没意思。
她和封迟琰之间,孩子就是天堑,那个不到四个月大的孩子是她心口上永远不会愈合的伤口,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痛,越来越难以忍受。
原来两年的时间过去,她真的已经变化如此之大,在跟封迟琰谈及孩子的时候,能够维持笑意,能够不直接一枪毙了他。
“我吃饱了。”阮芽放下筷子,道:“我要回去看看店里修的怎么样,下午就不陪封先生这个大忙人了?”
封迟琰道:“我送你。”
“不用了。”阮芽说:“我自己打车回去,您日理万机,不要浪费时间。”
她脸上的表情冷硬而虚假,再没看封迟琰一眼,推开包间门出去了。
封迟琰看着她的背影,点了根烟,等回神的时候香烟已经快要烧到尽头,他面无表情的将烟头往手腕上一按,皮肉被灼伤,他却没有丝毫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