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条疯狗。”封迟琰语气很冷淡,对费霓的评价出奇的低:“心狠手辣,又妇人之仁。”
阮芽:“?”
这不是两反义词么。
“费霓做事,没有底线。”封迟琰道:“近来他手底下有人蠢蠢欲动,到处给他挑事儿,若是他还念着当年几分旧情,明年坟头上的草就可以放羊了。”
阮芽好奇道:“什么旧情?”
“为什么要告诉你?”封迟琰冷淡道:“你不是长本事了,聚众斗殴的地方都敢去,怎么不自己打听打听?”
阮芽晃晃他胳膊,蹭了蹭他的脖子:“不气不气,生气对肝不好的,我在车里没下去,隔得超级远的,我发誓。”
“今天公司里,出了桩事。”封迟琰冷不丁道。
阮芽:“?”
封迟琰:“有个股东的妻子,说是外地出差,其实是去会情人了,照片都发到了他手上,他一直在办公室里哭,说女人的话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