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是示好

汀兰溪里，医生已经等候多时，阮芽被医生拉去做检查，封迟琰靠在阳台上，点燃了一根烟。

他一般很少抽烟，更不在家里抽。

陶湛看了眼明灭的火星，知道封迟琰这会儿的心情肯定极度糟糕，低声道：“刚刚园区传来消息，有人坐着直升机跑了。”

封迟琰抖了抖烟灰，淡声道：“继续查。”

“在园区策划这么一出，跟上面的领导层肯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们跑的仓促，我不信挖不出东西来。”

陶湛点头，又道：“少夫人说那个被炸死的女人是格雷小姐……这件事很奇怪，我想不明白。”

“对方布了这么一个局，只是为了让少夫人亲眼看着只有一面之缘的杰奎琳死在自己眼前？这种恐吓方式，未免太小题大做，毕竟能吓得人精神崩溃的方法有很多，何必选这样一种费时费力还很难全身而退的方式？”

封迟琰往后靠在栏杆上，修长指间的香烟青烟袅袅，他脸色很冷淡：“不是恐吓。”

尼古丁和焦油在肺腑里滚过一圈，他脸色却更加冷漠：“是示好。”

“……什么？”陶湛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