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晨见状大受打击,将手凑到自己的鼻子尖嗅了嗅说:“不是吧,这都过去多久了,明明一点味道都没有呀!”
老张没有搭理他的耍宝,伸手捏了张纸条递给宓晨说:“几日前有一个自称你师兄的人留下了这张纸条。”
“师兄?别开玩笑了,我师兄……”话还没说完便讷讷的住了嘴,脸上的笑容一扫而空,看着他一字一顿的问:“他什么时候来的,如今在哪?”
老张见他一扫脸上慵懒的笑容,神色难看当即便知道情况不对偏头想了想说:“十天前,先皇驾崩的那天来的,至于在哪?这个他没说。”
宓晨点头,将手中的白纸揉捏成团,紧紧的攥在手心中。
“这……可用派人去查探一番?”老张见他面色实在难看,偏头想了想试探着说。
宓晨摇了摇头,嘴角的笑容多少有些寒意,他说:“不用了,该来的总会来的。”
老张点了点头,也没有否认,这里是京城,人流量巨大,想找到一个人又谈何容易,如今少了这么一番纠结,结果自然是好的。
“公子放心,他当时找来的时候我说不认识此人,可他却连半丝犹豫都没有的写下了这张纸条,想必是认定了你就在这里,这两天你多往店里来来指不定哪天遇到了也未可知。”老张犹豫了半天,终于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你是说,你没说但他自己知道我在这里?”宓晨似是抓住了什么头绪,抬头问。
“是呀,有什么问题吗?”老张抬着手臂,面色有些尴尬的问。
宓晨冷笑一声抚平手中被团成一团的信纸,意味不明的说:“呵呵,这问题可大了。”
他记得这家药房是慕容瑾玥以旁人的名义开的,这么些年也很少出现在店里,前段日子转到他的名下以后,他来的更少,按道理说旁人不应该知道的。
可如今他那对外宣称游历各国的大师兄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