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还有么?”
“还有……”
还有什么?
秦许焕自己也不知道,也回答不上来。
秦老看他支吾着,脸色更沉:“怎么,还要我提醒你?”
秦许焕头埋的更低:“对不起爷爷。”
“去。”秦老指了个方向,“把家法拿过来。”
秦许焕不敢反抗,乖乖地站起身把大厅正中央上的戒尺取了下来,然后又重新跪在秦老面前,把戒尺送上。
秦老拿起戒尺,毫不犹豫的打了下去。
“啪!”
戒尺打在背上,发出清脆地一声。
“再想!”秦老说。
秦许焕:“我不应该不善待沈柔……”
“啪!”
“错。”
戒尺伴随着秦老的否认声落下。
秦老下手一点都没有留情面,以至于秦许焕的整个后背都是火辣辣的,疼得他龇牙咧嘴。
“我……我不知道……”
“啪!”
“继续想!”
“爷爷。”
“啪!”
秦许焕每说一句话,回答不是秦老想要的答案就会挨上一尺。
十几分钟下来,秦许焕几乎都数不清自己挨了多少的打。
终于,他混乱的脑子似乎想起来了什么,脱口而出——
“我……我不应该陷害手足!”
突地,那要落下的戒尺停了下来。
秦许焕小心翼翼抬起头,对上秦老那双眼睛,心里突然有了底。
于是,他又重复了一遍:“我不应该把自己谈不拢的合同偷放到时峥的桌上,还冤枉他枉顾公司,只顾玩乐。”
秦老从来都注重血缘,所以同样注重兄弟手足之间的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