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香风拂面而来。

“你想做什么？”苦痛之神忽然绕到他背后，柔软无骨的双臂自然而然的缠绕上来，温润红唇吐气如兰，在他耳边轻语。

沈白本想离开，可转念一想，苦痛之神既然能剥离五散老人的记忆，是否能修改他的记忆？

他心中一动，当即将想法说出：“我想……”

“这样啊。”苦痛之神轻轻一笑，“之前你走的急，吾都没来得及跟你说，通过第二道试炼之后，吾的神力又恢复了一些，解锁了一种新的能力。”

“不过。”

“施展这项能力需要消耗一种特殊的力量。”

“什么？”

沈白问道。

苦痛之神用鼻尖轻蹭他的耳垂，以一种近乎撒娇的语气轻吟道：“是寿元……”

沈白奇怪道：“你已经是不死不灭的神明，还需要寿元？”

“谁跟你说神明都是不死不灭的了。”

苦痛之神娇笑一声，认真道：“所谓的不死不灭，只是相对寿元短暂的人类而言，否则，那么多陨落的神明，都是从哪来的？”

“事实上，在虚空中，寿元从来都是一种极为珍贵的可交易资源。”

“你现在还没有资格接触虚空。”

“当然。”

“我需要的寿元也并非动辄便是百万，千万之数……”

她伸出一根手指，在沈白眼前晃了晃，“一千年，我可以帮你重塑五散老人的神魂，还会附带一项你最需要的能力。”

“这……”

沈白顿时有些意动。

在秘境中，他借夏依澜之手收割了大笔寿元，这会儿的寿元总数已经多达：5072年！

一千年当真不算多。

他干掉五散老人后收割的那笔寿元都远远不止了。

“行！”

他果断答应下来。

吸溜……脸颊被苦痛之神轻舔了一口，冥冥中，沈白似乎感觉到体内有什么东西被抽走，苦痛之神施展神力，瞬间便将五散老人的神魂粉碎，而后又在刹那之间重组。

重组后，五散老人表情无比恭敬的站在一旁，全然不见半点怨恨神色。

“这就行了？”

沈白好奇的看着对方。

“当然。”苦痛之神招招手，那道神魂便乖乖的走过来，站在沈白面前，“把你想推演的功法交给他，便可借由他的认知和天赋进行推演，一刹便是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