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主子也顺着自己说的方向定定看去,衔山又道:“公子,是不是很像?”
燕乘春:“不是像,那本来就是。”
得了主子肯定,衔山得意一笑,“我就说,小的眼力一向很好,铁定不会看错。只是永定侯府的车夫怎地跑来永泰赌坊玩了?这里可玩得不小,他有那么多本钱?”
想到什么,他似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真相,惊讶着努力压低声音道:“该不会是这家伙拿了主家的银子过来挥霍吧,那还了得?”
燕乘春锐利的目光在石厚朴身上逡巡了下,闻言将手中折扇一收,一下敲在了衔山头上,小声道:“别瞎猜,人家可不是来玩的。”
衔山一怔,摸了摸被敲过的脑袋,一脸迷惑。
不是来玩的?那来这里做什么?
燕乘春唰地打开折扇,继续悠哉悠哉扇着,一双凤眸漂亮无暇,眸里的眼神此刻却是锐利如鹰,一直静静盯着楼下低声喃喃:“兴许也是跟咱们一样吧。”
他这话说得很轻,衔山却是请出示听到了,登时就大吃了一惊。
他唰地瞪大双眼,用力朝石厚朴那边望了又望。
跟他们一样?
怎么可能?
他们可是来
正想着,衔山眼角余光忽地就留意到了赌坊角落有两人在交头接耳。
他直觉看出那两人不对,当即朝那边悄悄望了望。
只见那两人简单嘀咕了两句,之后便开始一同走向石厚朴那边。
糟糕!
衔山神色一变,连忙凑近主子身旁,用极低的声音道:“公子,他被赌坊的人盯上了。”
他这边正说着,便看见那两人已经走到石厚朴身旁,似是在石厚朴耳旁说了什么。
只见石厚朴当即大惊失色,脱口而出说了一句,看那嘴型像是在问那两人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