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情真挚,声音轻柔,只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贺怀琛从窘迫中回神,握着茶盏的手紧了又紧。
其实这便是他想要的结果,可为何听她亲口说来,心里竟会无来由地觉得烦躁?
真是奇了怪了!
对了,自己似乎进了这房间后便开始变得奇奇怪怪的,让他感到十分别扭。
他神色一沉,冷下声音,“你能如此深明大义便好,既如此,我便将你的意思禀明母亲。”
他放开茶盏,目光扫过那碗已经凉透的汤药,冷道:“你刚病好,继续好好养着吧,纳妾之事我会让母亲安排。”
“好,夫君也多保重。”
贺怀琛敷衍地嗯了一声,站起身来抬脚就走。
“夫君!”
忽地,轻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贺怀琛收住脚步,诧异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