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宴发现了我用不怀好意的眼神打量他,手指顿时深到了一定程度。

我闷哼一声,抓紧了浴缸的边缘。

“如果你觉得不够,我们可以再来。”梁宴掐着我的下半张脸,沾着温水的指腹抹掉我脸上的浓白斑痕。

我浑身一紧,咬咬牙偏开视线,“够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大丈夫能屈能伸。

我安慰了自己一通,也是为了保全被蹂躏了三天的后边儿。

梁宴简直不是人,我甚至怀疑他吃了药。

不然怎么可能这么生龙活虎,还有游刃有余地威胁我。

在他房间里住的这几天,我总是留意,想把药找出来狠狠嘲笑他一回。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在书架隐秘的书本里翻出了一个药瓶。

只不过,这里好像不是药,是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