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卡里有一千万,拿着滚蛋。”
傅明城将手中的银行卡扔在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身上。
那医生听到一千万三个字,笑的双眼都眯成了一条缝:“谢谢三爷,下次有这种好事儿,您继续找我。”
我透过护士离开时没有完全关紧的门,看着门外的方向,一阵吃惊。
那医生拿了钱,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
甚至凑到了傅明城的身边,继续推敲着生意:“忘了说,这药里面还有一些催情效果,遇强则强。”
“三爷,您要是需要,这里还有男性催情……”
医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傅明城嘴角噙起的玩味的笑意打断:“遇强则强?有意思。”
“是啊是啊,您这边在用点,决战到明天这个时候,啊!”
医生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突然出现的十六提着脖子脱了出去。
傅明城只冷冷的朝着医生的方向睨了一眼,就任由十六将人拖走。
门外又恢复了一片死寂,透过门缝,我看着傅明城那张满是怒意的脸,心里隐隐的有些紧张。
不过这种紧张感并没有维持很久,就被身上灼烧一般的疼痛给分散了。
如果说之前皮开肉绽的鞭伤已经让我疼到难以忍受,那现在,又在这伤口上添了最为疼痛的灼烫感,让原本就已经非常剧烈的疼痛,又翻了几倍。
我又怕发出的声音太大会引来门外的傅明城。
我只能死死的咬紧牙关,死死忍受。
以至于傅明城进门时,我嘴上流出的血迹,已经滴落在我用来垫下巴的枕头上。
傅明城一眼看到洁白的枕头上的点点梅花一样的血迹,眉头猛地一紧。
随后,迈着长腿,不疾不徐的朝我身边走来。
在距离我两步远的地方停下,伸出足尖勾过一张椅子。
矜贵冷漠的坐在椅子上,骏高临夏的看着我。
傅明城没有进门时,只是单纯的疼痛还能让我忍受一会儿,可在傅明城的眼皮底下,我就连假装的余地都没有。
我痛苦的蜷缩成一团,甚至不敢抬头看他,只能用抓床单的动作来分散肉体上的疼痛。
这样不知道僵持了多久,我只觉得身上一阵阵发冷,浑身抑制不住的打着冷颤。
以往每次这样,傅明城都会过来抱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