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又被困在东南亚,不知道外公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现在就连陈圆也不知道在哪里。
我此时身旁就连手机都没有一个。
偌大的病房就只有我一个人。
死寂的周围就连掉跟诊的声音都能听到。
我实在难以忍受这份寂寞,将头埋进被子里。
相较于被子里的沉闷和死寂,那么这间房就只能用安静来形容。
我甚至能够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我并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很不喜欢!
我在床上辗转反侧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睡着。
可惜睡了没多久。
之前被傅明城喝走的那个小护士又回来
这次没有傅明城在旁边捣乱。
三分钟不到,就将药剂打进我的体内。
我穿好裤子。
抬头看着小护士。
她好像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正好无聊,让开一块地方给她坐下。
护士名叫阿冬,是东南亚人,中文说的有些蹩脚。
不过就现在来说,能有一个人陪我说说话,我已经很高兴了。
我趴在床上,仰起头看着她,问道:“这里是哪儿?你为什么在这?傅明城是你什么人?”
我一股脑的将所有想问的问题问出来。
阿冬看了眼我,如实答道:“这里是缅甸北的一处私人庄园,傅三爷是这里的老大,我出生就在这里。”
“世世代代都在这里。”
我听着阿冬的解释。
大概明白了一些。
“傅明城平时都做些什么?这里除了有他,还有什么人?”
阿冬张口刚要回答,傅明城突然从外面进来。
他比刀子还冷的目光落在阿冬身上。
阿冬被吓得浑身一抖,立马从床上站了起来,几乎是逃离似的走开。
从这天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阿冬。
傅明城依然会每天派人过来给我打针,那阵难以忍受的疼,渐渐在我身体里被压制住。
没有发作。
可我知道这是一颗定时炸弹。
随时都会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