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的实在有些受不住,拼命推搡着我的头。
“你给臭婊 子!给我松开,松嘴!”
我心里冷笑,我现在是因为咬着他脸上的肉,他才没有对我动手动脚。
要不然,他恐怕早就把我压在身下……
我们在后面扭打争执,弄出的动静实在太大。
就连驾驶位开车的死寂都忍不住朝后看来,提醒道:“马上要到警局门口了……”
仇厅长听到我的话,神色顿时冷了下来。
他揪着我的头发,狠狠地向后一扯,我头皮吃痛,再也没有力气去咬紧牙关。
我虽然放开了他,但他的情况依然很惨。
右侧脸颊上一个深到流血的齿痕。
他一脸愤怒的看着我,那神情,恨不得一巴掌将我扇死在车上。
不过,他目前是没有胆量这么干的。
警局门口此时已经站满了记者,甚至还有一些官方电视台的记者。
他现在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生怕自己这幅样子没脸见人。
我冷笑出声,讥讽道:“刚刚不是很风光吗?现在怎么怂了?”
他那口烂牙此时都要被他自己咬碎,他朝前面的司机吩咐道:“给我把她带到单间去。”
“小贱人,你给我等着!看我今天晚上怎么收拾你!”
他扔下一句话,接过司机地上来的口罩,愣是将脸遮的严严实实才敢从车上下去。
他的变脸速度堪比川剧变脸,在记者在镜头面前,他就真的好像是那个和群众站在一处的好官。
我被带下车时看着他惺惺作态的脸,心头一阵恶寒。
我的目光紧盯着他,直到,我被带进监狱再也看不见他。
我被‘特别关照’带进了一间看不见窗外的屋子里。
屋子里只有棚上的那一点点灯光是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