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时,他还能够忍耐。
可是很快,他没有那东西得不到缓解,他整个人就开始不受控制的狂躁起来。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
大手拎住傅太太的脖子。
因为肌肉,他脸上的肌肉都在不停的颤抖着。
傅太太被他按在床上,一向十分精致的她,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吓得花容失色。
“儿子,我是妈咪呀,你快放开我。”她声音都在打颤,但依然温柔。
她或许还在心存幻想,希望自己可以用母爱去感化面前这个随时都会时空的怪物。
男人战栗着掐着傅太太的脖子,嘴里不停的喊道:“给我药,我让你现在就给我,啊!我好难受。”
他跨坐在傅太太的身上,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因为难受,开始无意识的摔砸一旁桌子上的摆件。
尽管我隔着他有些距离,尽管我躲在柜子里。
但我看着他的样子,依然感觉到害怕。
赤裸着身体,猩红的双眼,他身上的每一根血管每一条青筋,都像是盘踞老树上的枯藤。
好像下一秒就会泵开。
浑身的血液就会沸腾出来。
傅太太被掐的几乎背过气去,紧闭的房门终于被人推开。
一排排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外面冲进来。
走在最前面的两个男医生力气比较大,她们一左一右架住男人的两只胳膊。
一边将他从傅太太身上拉开。
一边朝护士说道:“给他注射镇定剂。”
傅太太得到解救,在护士的搀扶下,终于从床上爬了起来。
哪怕刚刚差点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活活掐死。
但她依然舍不下心。
她祈求的看向医生,问道:“除了打镇定剂,还有没有好的办法帮他解毒?”
身着白大褂的沈医生整理下鼻梁上的口罩,面无表情的朝傅太太说道:“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如果您不愿意,现在就可以把他带回家去。”
傅太太不再说话。
失望的收回目光。
却不知道,在这瞬间,沈医生的眼睛里露出皎洁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