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余悸的看着他。
傅明城怒火未消,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我知道他在生气。
若是平时,我肯定会上去哄着他。
但今天,我实在是怕了,他刚刚差点掐死我。
我们二人就坐在床上一言不发,冷战着。
不知过去了多久,傅明城突然回头看向我,问道:“你被针对,为什么不来找我?”
“你是认为我解决不了你的麻烦,还是说,觉得找那什么区长或者苏辰,更有分量?”
傅明城这话,属实让我摸不到头脑。
我被他气笑了:“傅先生,我当您情人的第一天您就明确和我说过,我可以继续上班,但我上班那地方烂事不许和您说,免得脏了您的耳朵,您忘了?”
傅明城怔了怔,随后起身。
我以为我刚刚的话气到他了,毕竟做情人要有做情人的自觉,不论他说错了或者做错了亦或者记错了,他也不会有错,错的人也只是我。
他只是走到桌边,从兜里拿了眼出来,然后将我的衣服扔给我。
“穿上,一会儿我让医生过来。”
我捡起从脸上滑落下去的衣服,套在身上。
傅明城就站在我对面的位置抽着烟,我不太想去看他,避开了目光。
他安静的抽着烟没说话,等烟雾几乎将他整张脸淹没时,他掐了烟,大步的朝浴室走去。
我看着刚刚苏辰发来的消息,抿着唇没有说话。
医生来的很快,几乎是傅明城从浴室出来,医生就已经到了。
他让我躺下来,把嘴巴张到最大,然后拿出镊子按住我的舌头,用明亮的灯光去照我嗓子的位置。
看过之后,叹息了一声。
之后,又检查了我的颈骨。
他反反复复确认,检查的认真,傅明城从浴室出来,腰间围着浴巾,头发上还往下滴着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