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我疲惫的跪在刺眼的灯光下,去舔那白色的床单。
我本就困得不行。
这还不包括傅明城想出的附加惩罚。
比如,随着我的身体移动,胸前的紫色铃铛就会随着我的动作而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在比如,这样的铃铛不只有两个,更敏感的地方也有。
我移动双腿,清脆的铃铛会带动夹子本身。
我眼泪控制不住的从眼眶中流出。
在我翘高屁股想要找到一个支撑,缓解身体的不适时。
傅明城眸色一寒,手中的黑色散鞭,毫不留情的抽在我暴露在外的屁股上。
我下意识的一声惨叫。
傅明城冷笑:“还装?没打疼你是吧?”
他说完,接连好几下抽在相同的位置。
我疼的嗷嗷惨叫,身体下意识的朝前方缩去。
散鞭虽然不似其他惩罚工具那般让人钻心的疼,但这东西的威力在于,它的击打部位更广。
分散的皮质细条可更考验执行人的力道。
傅明城第一下时只用了三分力,短暂的微疼过后,迎来舒爽得炙热。
但在用七分力连续打出几下时,我就疼的不行。
傅明城停下手看着我,我缓缓的将因为疼被缩回去的屁股再次翘了起来。
到了一个迎合他讨好他的高度。
“傅哥,求求你了嘛,不要打了,好疼呀。”
我扭着浑圆的屁股勾引着他。
傅明城挑了挑眉,随后,扬起手中散鞭抽在比屁股更高一些的腰上。
我被打的一声惨叫,却不敢像刚刚一样挪动身体。
“少来这套,今天晚上你要是清理不干净,就别想睡觉。”
傅明城大概是有些累了,从后方抽了张椅子过来,就放在我身后,安静的看着我。
我心里猜到,今晚是不能善了。
我不情不愿的伸出舌头,还未来得及碰到那团深白色干涸,傅明城的散鞭像长了眼睛似的,从肩头划过,最后啪的一声,从我肩头穿过。
有几根甚至抽到了铃铛上,本来不疼的地方,现在开始抗议着。
我生气的看向傅明城,见他正悠闲的把玩着散鞭的鞭子的手柄处,双眸正虎视眈眈的盯着我。
我硬是将原本要说的话,生生的咽了回去。
让自己看起来只有委屈,和被他欺负却只有娇嗔,没有试图反抗他和他作对的一幕。
“我没有偷懒。”
我为了让自己更加可怜,挤出几滴眼泪含在眼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