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渎职失责,知而不报那是官匪勾结,不管哪一样,都能要了他的命。
“大人,下官冤枉,下官在蓟州这么多年,别说匪患,就是小偷小摸都会严惩的,下官实在不知这群匪徒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啊。”
薛鸣志说着便要跪下,裴景川扶了他一把:“我就是这么随口一问,薛大人这么紧张做什么?”
“大人与太子殿下交好,又得陛下倚重,若是大人觉得下官有问题,下官这乌纱帽哪里还保得住?”
薛鸣志一脸苦笑,裴景川没接这话,带着他去看叶青行。
裴景川昨夜那一剑虽避开了要害,但也重伤了叶青行,叶青行陷入了昏迷之中,薛鸣志先探了下叶青行的鼻息,确认他还活着才问:“叶公子这是被匪徒伤的?”
“不是匪徒,是我。”
裴景川并不隐瞒,薛鸣志眼皮一跳,不等他追问裴景川便继续道,“他与那些匪徒勾结,欲图偷袭我,我这才发现他的右手并未残废,只能将他重伤,等回到京中再细细审问。”
叶青行为裴景川废了一只手的事几乎闹得人尽皆知,他如果是装的残废,那背后牵连的人可就多了。
薛鸣志的脑子飞速运转,片刻后好奇地问:“大人跟下官说这么重要的事,是有什么需要下官帮忙的地方吗?”
裴景川给了薛鸣志一个赞赏的眼神:“叶公子现在受了重伤,受不得颠簸,只能走水路回京,还请薛大人安排人马护送我们去最近的码头登船,免得途中再生什么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