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早已是物是人非,姜媚也只是想跟他划清界限,从未有过抱怨,没想到那些过往竟成了周鸿远现在攻击她的刀剑。
似乎在他眼里,她就只配下苦力过苦日子。
姜媚那一眼很冷,还包含着很多情绪,周鸿远的心被刺了一下,他没觉得愧疚,反而越发恶劣:“怎么,我说错了?还是那段日子让你觉得可耻,你根本不愿提起?”
姜媚的确不愿再提起那些过往。
她揉了揉手腕,无视周鸿远,自顾自地捡起木桶重新打水。
等她打好水,周鸿远便张开手臂,等着姜媚帮他宽衣。
来蓟州这两个月,他干了不少体力活,身体比之前要强健一些,但和裴景川毫无可比性。
哪怕他脱得精光,姜媚也始终面无表情。
等他坐进浴桶,姜媚拿了帕子帮他搓澡。
心里存着气,姜媚用力全部的力气,恨不得给周鸿远搓下一层皮来。
周鸿远没觉得疼,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姜媚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