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伤明显有些时日了,有些地方已经结痂,有的却还在崩裂流血。
之前周鸿远在牢里也被鞭打过,但裴景川背上的伤要重很多。
什么人竟敢伤他至此?
姜媚心颤,忙挖了一坨药膏帮裴景川擦上。
他正发着烧,浑身滚烫,药膏和姜媚的手指都是冰凉的,姜媚的指尖刚碰到他的肌肤,裴景川的背就寸寸绷紧。
原本没流血的伤口都被崩裂。
“对不起,是我弄疼你了吗?”
姜媚有些不敢再下手,裴景川却嗤笑出声:“上你的药,别以为用这种伎俩就能勾引我。”
“......”
她都这样了,哪还敢主动勾引?
姜媚没有辩解,飞快地擦药。
伤口的肌肤很敏感,姜媚指尖每次的游走裴景川都能清晰感知,甚至连那若有似无的呼吸,他都一清二楚。
姜媚以最快的速度擦完药,正要退开,手腕被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