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时辰。

“好了好了，朕服了，只有你能强迫朕好吧？”

武曌胸膛微微起伏，眼帘轻颤，蔓延到鹅颈的红晕，都代表着其无比羞涩的状态。

“这可不是我让陛下说的。”

苏诀笑吟吟。

看到当今的北域之尊，百姓眼里敬慕仰望的女帝，宛若小女儿一样依偎在他的怀里。

这种成就感，是常人理解不到的。

武曌靠在苏诀的怀里，小手玩弄着苏诀的手指，欲言又止：“苏诀，你说朕是不是有些.....”

“有些什么？”

苏诀好奇问道。

“有些不要脸。”

武曌有些为难的开口，小眼神不断撇着苏诀的表情。

如果苏诀的表情有一丝犹豫，或者认同，她一定会被狠狠打击的。

“你说的是咱俩关于长乐和长歌这件事？”

苏诀淡笑道。

“没错。”

武曌轻轻一叹，尽管她可以不在乎那些，可始终没有办法面对两女。

就算两女不是她的亲生女儿，但养育这么多年，无不细心周到，给予所能给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