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唐被掐着脖子，很艰难才吐出几个字。

“杀你怎么了？你们真以为……我伟大到那种程度吗？我守着这学校，是为了一个承诺，是……我是警察的儿子，我是在做和他同样的事情，但……我不是警察，我也不会守着那些警察的条条框框。季明唐，我敢不敢杀你，你要不要试试看？”

郝歧的眼中慢慢爬上了血色，他看着季明唐的眼中充满了杀意，手还在不断的缩紧，似乎只要再稍稍用力，季明唐那脆弱的脖子就会被他掐断。

而郝歧最终还是停下了手，能感觉到他的杀意还在，可他却停手了。

“怎么，不是要杀我吗？咳咳咳……”

季明唐好不容易可以说话之后，所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的，他的眼中也满是疯狂的神色，丝毫没有在意，之前他差点就被郝歧给掐死了。

“谁让你靠近她的！”

“她？”季明唐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郝歧说的是谁：“你是说，那个叫做萧天心的女学生？”

“谁让你靠近她的？”

“怎么能说是我靠近她的呢？你也知道我对于女生的魅力，那些女学生，个个都是自己贴上来的，我可没有做过什么。”

季明唐说着，还朝着郝歧摇了摇手中的衣服。这是萧天心之前借出去的衣服，本来季明唐只是想去还衣服而已，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收获。

“你对她做了什么？”

郝歧的声音更冷，仔细听却能听出其中的颤抖。不是他想多想，而是衣服都在这个禽兽手里了，容不得他不多想。他在这个学校待了这么久的时间，自然是知道季明唐对于那些女学生的吸引力的，尽管不愿意相信，心里却……

“对于送上门的猎物，你说呢？”

季明唐的话，让两人之间的气氛再次紧张起来。而萧天心却一点都没有再想要出去的意思了。秦牧有些奇怪的看着萧天心：“你，不出去……”

“不！”

“你不担心郝歧吗？”

刚才萧天心的担心不是假的，甚至都失掉了一贯的冷静，这下子却突然就冷静下来了，都这样了还像个没事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