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看都不用看就知道多半起了红痕。

早知道就不帮他了,这要是回去被玉容或者丫鬟看见不得凑上来问个半天?

总不能说她,她在外面跟别人不小心弄的吧。

李卯那边正蹲在地上扯去五个黑衣人脸上的面罩,借着月光凝神看去。

却发现其五人并无什么明显特征,或是熟悉的面孔,就是长相不同的五个寻常男子。

李卯失望摇摇头,又仔细搜起了身。

最后除了每人身上一个黑色“影”字令牌之后,就再没了任何有标志性的东西。

这时剪红春也好奇的凑了过来,离李卯约莫两步距离蹲下。

“你知道这令牌是什么?”李卯将黑底金字的令牌递给剪红春。

剪红春接到手里翻看打量,最后迷茫的摇摇头:“从来没见过,江湖上也没听过这么一号人。”

李卯瞟了眼剪红春白皙肌肤上的红印子,在怀里摩挲道:“听那为首之人说过,能保我荣华富贵的多半不是江湖上的势力,很大可能是某些公侯王府里养的门客死士。”

“给。”

李卯将令牌收了回去,又取出来一瓶断玉膏递向剪红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