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他也想听听到底是为什么自己就直通殿试了。

冯唐叹息良久,终于是按了按手,颇有些头痛无地自容。

那些个书生均是看出来祭酒有些难以启齿,只当是受人相要,连声为其撑腰打气。

“祭酒您尽管说!我们给您撑腰!”

“我等定会捍卫文人尊严,定然不让那些权势的手伸进国子监中!”

“若是一国教育之本连同利益勾结,那么以后还何来忠信之说!”

“说得好!”

冯唐终是叹了口气,扶额徐徐道:“其实这事说来也没那么严重。”

“倒是老夫做的错事。”

“祭酒做的错?什么意思?”

冯唐长吁短叹,犹豫良久后开口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当时这小子.......武王世子与老夫打的赌?”

“记得,赌的能不能考第一。”

“不过跟这事有什么干系?”

冯唐自嘲一笑:

“是啊,赌的能不能考第一。”

“当时我想着我国子监能人辈出,就是我身边的青书都是百年难觅的良才,他如何也不可能考的第一。”

“但谁让这小...世子名声在外,老夫未免怕堕了面子,于是就给他换了张试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