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将面具小心取下翻转过来。
干尸整个面部已经脱水了,两只眼睛空洞洞的,不过确实是人的尸体。
面具扒得很牢实,只能使劲掰开嘴才能取出来,后面嘴巴的位置是一个拳头大小的凸起。
凉师爷对着自己的脸比划:“这东西好像得张开嘴才能戴啊。”
老痒看的惊奇:“像个呼吸器一样,多难受啊。”
凉师爷没搭理,又取出一根钢笔,插到面具的洞里一撬,扯出一条化石状的虫子。
“看来这面具不是自愿戴的啊。”
突然,凉师爷仿佛想到什么,赶忙将面具扔掉,接着一阵冷汗流出。
“这位姓白的后生说的对,这面具很可能是活的!”
“这棵巨大的树其实是一个祭祀的东西,那些少数民族对祭祀十分看紧,还会施下异术保护自己的神,而这种异术流传到现在,成了蛊术。”
“我之前听说过一种螭蛊,就是将人变得很有攻击性,刚刚那种藏在嘴巴位置的,可能就是那种蛊术。”
“那东西能在寄生者体内繁衍,等寄生者死后还会依附在面具里,等待下一任寄生者。”
听到这,几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当即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不管什么法子得绕过这段。
老痒思忖片刻,往上打了一发信号枪。
几人看清,再往上,足足十米的一段距离,密密麻麻全是诡异的面具。
信号弹经过时,那些“脸”还仿佛怕热般动起来,避开了灼热的光球。
凉师爷看的又是一阵抖:“三位,这玩意都是活的,我们怎么办,怎么过去?”
信号弹不多,火把也不知道对那些东西有没有作用,几人商量一番,还是决定先用绳子爬到对面的岩洞里。
那里窟窿很多,也不难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