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伙房又该早早准备生火烧饭的木柴了,但是伙房内的一声惨叫,却将落木寺的众僧全部惊醒。
“什么情况!土匪来了吗!”
“声音在伙房那边,好像是……杀猪了。”
“寺里哪来的猪,快去看看是不是北寨的土匪来犯!”
众僧手持武棍,火速赶往伙房,为首的法正只见南宫缓缓地蹭出伙房,动作僵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就连汗毛都被稳定在了毛孔里,而且每走一步就惨叫一声,就好像这每一步都是走在刀刃上一样。
“他,他,他是中邪了吗?”法正看着身后的僧人,面面相觑。
“不应该啊,我们落木寺有佛祖菩萨庇护,怎么会有邪物作祟呢?”
“也是哈,可是他怎么……方丈来了!”法正恭敬的让开一条道路,向玄德行了一个佛礼。
南宫也感觉自己的动静闹的有些大,可是他也不想这样啊,昨天明明断了四十一遍都没有什么感觉,谁知睡了一觉后,身上就像散架一样,单单一个起身动作,他都想还不如死在了厮杀当中。
“拜见……哎呀……方丈!”南宫向玄德方丈行礼鞠躬,可是真的难忍疼痛,真像是杀猪一样,“早知道就不拍四十一次了,哎呦!”
玄德大师想给南宫看看是怎么回事,没想到一碰到南宫手腕的肌肤,南宫就惨叫连连,不清楚情况的,还以为被虐待了呢。
只见玄德大师微微一笑,明白了怎么回事,这里点点,那里捅捅,手法暗含规律,但却疼得南宫张牙舞爪。
“方,方丈,哎呦,别闹……哎呀哈。”
南宫这话一出,全场哗然,如此放肆之言,可玄德并没有恼怒,只是捋了捋白色长须:“都散了吧,他没事的。”随后玄德转身离去,伙房就又剩下了咿呀乱叫的南宫……
“吱……呀!”很快伙房门被从外推开,九哥看见僵硬的南宫后满脸好奇,“你这是怎么了?走路怎么都踉踉跄跄的?”九哥放下洗好的蔬菜,打量着南宫。
南宫瞥了他一眼,他一个人睡的可是真香啊,自己的叫声惊动了整个落木寺,可唯独惊醒不了他九哥,“九哥,我生病了,今天的差事就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