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宝珠闻言,也觉得熟悉极了。
她也立马跟着附和,“对对,我也记得,阿笙的确说过有这种药!”
萧婉贞情绪激动地咆哮,“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怀疑我故意设局,陷害旁人?我陷害谁?就为了陷害这两个太医?”
萧晏辞好言安抚,“皇姐稍安勿躁,臣弟并非此意,臣弟只是觉得此事蹊跷,这才想起了此事罢了。这两位太医的医术再不好,也不可能连滑脉都诊错吧?皇姐,您自己好好想想,你的身边有没有可疑之人?”
萧婉贞的面色惊疑不定。
难道,她真的被人下了药?可究竟谁会给她下这种药?
萧晏辞提醒,“皇姐若实在想不出眉目,不若反过来倒退。你若误以为自己怀孕了,对谁最有好处?最大的受益者,便是最可疑之人。”
她怀孕了,谁是最大的受益者?
萧婉贞脑中思绪几番回转,将自己的身边人一个个过了一遍,最后,她想到了某个人,瞳孔猛地放大。
“是赵书宁!一定是她!”
赵书宁来给自己调养身子,没多久,她就怀上了。
而且,早不怀,晚不怀,偏偏在那外室和野种进门的当口怀上了。
这个孩子的到来,让她免于一顿责罚,也让卢家人重新摆正了对她的态度。
正是因此,她对赵书宁分外感激,也越发器重,毫不吝惜地给了她一大笔赏赐。
受益最大的人,除了她还能有谁?
之后,她只需要随便找个机会,就能让自己这个莫须有的孩子滑胎。
届时,大夫诊脉时就算发现了自己脉象上有些端倪,只怕也会以为是自己诊错了,不敢直说,就算大夫说了,她定然也不会相信。
就似方才,若非今日刚好所有太医都在,大家都诊出了同样的结果,她如何会信?只怕到死,她都不知道自己被对方戏弄了一把。
李贵妃闻言,面色也微微一变。
赵书宁的确是最有可能做这件事的人,她不仅有这个动机,更有这个能力。
萧婉贞越想越笃定自己的猜测,“定然是她所为,父皇,她竟然胆大包天到敢给儿臣下药,您一定要替儿臣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