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肃点头道：“当然是假的，那是幻境，怎么可能是真的呢？天司也是假的，但是，现实世界确实存在这两位天司。”

我瞬间恍然大悟。

我沉默片刻，缓缓抬起头，幽幽地问道：“师父，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刘肃笑吟吟地开口反问道：“你认为我的目的是什么？”

我想都没有想就开口道：“你是想让我明白什么才是人皇。”

刘肃点头，道：“没错，你是人皇，但却不明白什么是人皇！”

“我说得直白一点，你是一个比较自私的人，你的心里只有你身边的这群人。”

“这种自私，谁都会有，但是，你和其他人不同，你是人族最后的一个人皇，人族最后的机会在你的身上。”

“你若是不明白这些事情，人族无希望，你身边的人也会死。”

刘肃费尽心思制造幻境，就是想让我知道什么才是人皇，什么才是我活下去的意义。

通过这件事情，我的心性确实有所改变。

刘肃继续说道：“你做得很好，在关键的时刻选择了那些素不相识的无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