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汪振海对丁修缘却是充满信心。

毕竟,丁修缘也同样说过,他已在此提前布置好,只要宁望舒敢来,哪怕他真是大宗师修为,他也能叫宁望舒饮恨于此!

汪振海自然是对丁修缘的话深信不疑。

丁修缘那是何等人物,三十余年前就已名满港城,压得整个港城的风水界抬不起头来,又早已突破至大宗师之境。

如今更是提前来此做好了准备,他不信这种情况下,宁望舒还能活着离开东平山!

听到汪振海的话,宁望舒不禁嗤笑一声,瞥了眼坐于山巅的丁修缘,他神识一扫便已知晓对方是金丹初期修为,不过距离金丹中期已相去不远。

自然明白此人就是那位所谓丁大宗师。

不过,宁望舒并未在意,莫说金丹初期,便是金丹巅峰的人物,在他面前,要杀之也如杀鸡一样简单。

于是,宁望舒看着汪振海,淡淡道:“我为何不敢来?不过就是区区一个丁修缘而已,既然他敢向我约战,那我今日便送他去见他那个弟子就是。”

周围的人听到这话,顿时睁大了眼睛,一脸愕然的看着宁望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