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榆情绪稳定下来后,谢宴州说自己是回来跟谢彦明竞争,终于让沈榆不那么抵触。
话是这么说,谢宴州却极少离开医院,而是隔三差五就在沈榆面前晃悠。
等他们恋爱后,沈榆说起这事,问对方:“你是不是因为我才回国?”
恋爱后的谢宴州没羞没臊:“宝宝,我更想你用实际行动奖励我,晚上在浴室里……嗯?”
咳咳,言归正传。
沈榆之所以知道谢彦明表里不一,是因为上辈子谢宴州回国后虽然自立门户,但谢彦明一直觉得谢宴州是为了谢家,没少给谢宴州使绊子。
那些卑劣行径,比阴沟里的老鼠还让人恶心。
回过神,沈榆拍开对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站到谢宴州身边,喊了声:“堂哥。”
谢彦明笑了笑:“怎么叫我堂哥?你以前见我都喊我彦明哥。”
沈、谢两家老爷子关系不错,否则也不会想到联姻。
以前沈榆也去谢家玩过几次,跟着爷爷,很有礼貌地喊谢彦明为“彦明哥”。
沈榆微笑,伸手勾住谢宴州的手臂:“跟我未婚夫学的。”
他出乎意料的反应让谢彦明噎了一下,嘴角的弧度有些僵硬:“是么,看来你们相处得还不错。”
“何止不错。”沈榆笑意更深,“我们现在特别好。”
说着,手顺着谢宴州小臂往下滑,指节挤进谢宴州的指缝中,十指相扣。
没想到沈榆会突然在外面、在谢彦明面前,对自己这么亲密。
谢宴州身体瞬间紧绷,大脑充血,心跳狂奔,连谢彦明的话都听不太清。
只能感受到沈榆掌心传递过来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