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没有办法接受,加美的学生沉默与中方学生欢呼形成了巨大反差。
克里斯琴.科尔曼应该是全场最没有办法接受的学生,当场爆出一句粗口,陆识安站起来,右手握住左手的手腕,左手轻地扭动,“克里斯琴.科尔曼,你现在想试一试?我不介意我们现在一起上台,提前完成属于我和你之间的表演。”
克里斯琴.科尔曼指着台上的时宁,声音恶狠,“她根本不是学生!”
“她当然是学生,八年级的女生。我们之前有过一次很愉快的交流,一致认为我们的表演存在一定危险性,需要彼此理解,克里斯琴.科尔曼,你应该理解才对。”
理解,不,他根本没有办法理解!
他们提出来的问题是针对中方学生,而不是针对他们自己!
现在!
该死的!
台上被摔的亚历克西斯已经爬起来站好,他自己摔出去的那一瞬间都是懵的,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自己最先出丑!
传来的欢呼声于他而言是羞辱,是对他人格的羞辱。
甩动被时宁击中腋窝的手臂,脸色难看的亚历克西斯咬牙切齿狠道:“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