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里打了一个很大很大的问号。
至今,从老爷爷、老奶奶的闲聊里,时家老太太的抱怨里,她真不觉得时留山心疼时宁。
流放,也不过如此了。
“宁宁啊,你小叔多帮衬着你啊,你还说他是客人,不能这么没良心啊。你不想你爸的钱都被你后妈拿了吧,过几天记得给你爸打电话,得拿点生活费,怎么着也得一万二万才对。”
“你啊,多向着家里头,多帮帮你小叔,小叔他们自然也就帮着你了。你说,一万二万够不够?往四五万上头说吧,再砍价。宁宁,你……”
九几年的一万二万不够多吗?很多了!
贪,太贪了。
老太太还在念经似的不停嘴,时宁合着眼,心里有些微疼,为已经消失的小时宁而心疼。
这个小姑娘的日子,过得够艰难。就这样,她竟然还能成为班里的“大姐大”,还能被班里的同学所拥戴,想想都觉神奇。
到底干了些什么事,让那群二中少年这么崇拜呢?
答案,很快时宁便得知。
到了次日,时宁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才起来,从躺椅起身那一秒,时宁只觉自己全身骨头都散架了般,身子更像被人当成沙袋暴打过,没有一处儿不疼。
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时宁才咬紧牙迈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