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己被晏清看管的第十天,今天依旧想给他两拳,最好能打到他生活不能自理,让他也试试出不去屋的滋味。”
任弦霄在本子上发泄了一通情绪以后,猛地把笔一扔,坐在椅子上叹气。
晏清这个变态,还真的就把自己圈起来了,对外说自己生病了。
这个伪君子大变态,平时里装的太好,居然没有一个人怀疑他的说辞。
自己想过无数种出去的方法,骂过求过,甚至连自己会落课挂科的借口都找了,那个变态就是不松口,甚至还……
一想到晏清所谓的给自己“补课”,任弦霄就觉得身上有点疼。
就在任弦霄惆怅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门锁拆卸的声音。
吓得任弦霄差点没跳起来。
难道自己碰到入室抢劫了?
就在任弦霄随手拿起一个大花瓶准备给来人一下的时候,一个熟悉的人影走了进来。
“候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