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霄,幸亏有你相信我。”
等送走了怒其不争的侯嘉言,晏清顿时就把自己的头放到了任弦霄的肩膀上,一副委屈的样子,“他是不是看不惯我们两个感情好,想挑拨咱们之间的关系。”
“你好好说话,别这么肉麻!”任弦霄受不了得抖了抖肩,想把宴清的头从自己的肩膀上甩下来。
“你说是谁故意陷害你啊?你是不是跟你一起参加比赛的那几个人啊?”甩不下去,任弦霄只好拖着这么个大挂件往前走,边走边分析。
晏清在任弦霄的肩窝处蹭了蹭,深深地吸了口气,眸子里满是病态的满足。
“没准就是他贼喊捉贼,想用苦肉计离间我们呢。”
“不可能!”
任弦霄斩钉截铁地否认让晏清感到不悦,忍了又忍才没有当场在他的脖子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不过到了晚上……
任弦霄完全没意识到危险已经来临,神经大条的他直到晚上回家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嘴上反复提到的情敌名字让晏清十分暴躁。
“我突然想起家里没有酱油了,我出去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