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我昨晚……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沈沐颜还是支支吾吾地把话问清楚,不然她心底一直悬着石头,很难受。
秦宴洲能猜到对方的小心翼翼,唇角勾了勾:“没有。”
两个字,令沈沐颜松了口气。
“只是昨晚抱着我的外套不撒手,沈小姐这是什么癖好?”他就是刻意逗她,掌心垂落在沙发扶手,侧眸看向旁边房间延伸出来的阳台一角。
“我不知道。”沈沐颜垂着脑袋,细若蚊吟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
许知漾抱着手坐在沙发上,看骄纵惯了的沈小姐此时像个小鹌鹑,乖的不得了。
在她看来,沈沐颜栽了,秦先生也栽了。
她见识过不少男人调情的话术,秦先生这分明是逗人。
“西服我会赔的,秦先生,你没生气吧?”
“我为何会生气?”秦宴洲觉得沈沐颜就是有些怕他,不知道沈昀泽给她灌输了什么不切实际的思想。
没生气?沈沐颜精致的眉眼转瞬乌云散去,坐直了腰身,耐心解释。
“我记不得昨晚的事情了,他们说我喝醉了很黏人,我怕自己做了什么逾矩的事情。”
秦宴洲没开玩笑,用那种很认真的声音回答:“是挺黏人的。”
不说还好,一说,又让她耳朵发热。
许知漾像个透明人,怎么看都觉得这像是一对儿小情侣打电话,她还有点儿磕。
“我……到底做了什么啊?”
“想知道?”
“嗯嗯。”
“来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