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自家柳公说曹参没有在饭点过来的事情,陈平反倒是觉着没什么。
毕竟...曹参是从柳白手中将国库给接过去的,真的是今天饭点大张旗鼓过来,难免有臣子觉得自家柳公是在将国库左手倒右手。
虽说不至于产生什么诛心之言,但以后老是有人盯着国库遵从丞相府拨款,还是令人烦心了一些。
“阿平,明日就要取下纱布,恢复光明了, 有没有一点紧张?”
柳白看向陈平,索性也懒得说曹参的事情。
说多了,矫情。
“不会。”
“平..一直能看得见天下。”
陈平摇了摇头。
他从未真正瞎了,只是眼睛瞎了罢了。
很多人耳目聪明,看的是红粉骷髅,看的是功名利禄,看的是骄奢淫逸,看的是那泼天富贵。
可他陈平的心明朗,看到的就是人心的险恶,看到的就是底层百姓的屈辱,看到的就是这个天下有太多太多让人极为不满的事情。
谈不上怨天尤人,但总是生出可几分厌倦之感。
这个天下...当真是让人很不满意。
“说起这些话来,还是你陈平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