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阳阳并未直接回答，而是问道：“你看看他的腹部，是不是鼓胀而起？”

马师遆看了一眼患者腹部，点头说道：“没错。”

“其腹部鼓胀，且按压时，有坚硬的感觉，是吗？”

皮阳阳再次问道。

马师遆迟疑了一下，陆修然已经说道：“没错，其腹部鼓胀已经有月余，按压确实坚硬如石块。可是医院用现代仪器进行检查，没查出什么问题。”

马师遆则说道：“脾胃虚寒之症，也有可能引起腹胀，这并不奇怪吧。”

皮阳阳轻轻摇头，带着淡然微笑走了过去，说道：“老爷子，可有喝酒的习惯？”

老者点头说道：“已经喝了几十年了。”

“嗯，请问你是做什么营生的，最近去过哪些地方，比如有水的地方？”

皮阳阳伸手在老者腹部按了两下，又问道。

“我住在乡下，家里承包了一口鱼塘，就靠那个生活。”

老者皱着眉，有些艰难的回答道。

马师遆忍不住轻笑一声说道：“小伙子，你给人看病，还要打听人家是做什么的吗？”

皮阳阳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会，再次问老者道：“你喜欢吃水里的东西吧？比如螺蛳，鳝鱼、牛蛙之类的？”